阿纲摇摇头,“这个我不清楚,我不负责处理这些事情......不过大概几年前,我见过二少爷......不......我见过薛政从逢花街带回来一个女孩子,那是我见过唯一一个敢打薛政的女孩子,穿着校服,看起来也就十几岁的样子,是一个很倔强的女孩儿,可惜最后我还是看到第二天一大早她被人抬着带上车运走了。”
“她......是不是背着一个鹅黄色的双肩包?”
阿纲小心翼翼偷偷瞥着曾荣,他的那双冷白的手此时正紧攥着拳,压抑着要喷薄而出的情绪。
“是的......她的背包......是我提着丢到车上的......我也......亲眼看到她被带上了船......。
"
“她被送到哪儿去了?”
“我不知道。”
“在哪儿能查到她被送到哪儿去了?”
“......查不到的,这些人的信息丝毫没有任何登记。”
外面雨声不断,外面走廊人声嘈杂,突然间也开始闹闹哄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不后悔救了你。”
曾荣直视着阿纲,掰过他不愿看自己的脸,“但是我收回之前‘不缺人’那句话,你得为我卖命,用你的命来帮我找回我妹妹。”
“好的,我,都听您吩咐。”
曾荣松开掰着阿纲头的手,“你先休息吧,我去处理些事情。”
“对,对了!
曾哥,可以告诉我您妹妹的名字吗?”
阿纲冲着即将离开的曾荣背影喊道。
曾荣停下脚步,偏着头,半晌安静后说道,“她叫曾小曼。”
说完后,曾荣抬脚便走。
出了病房,走廊里人来人往,一个个不是在病房里注视着电视,就是在走廊上盯着看着手机激烈地聊些什么,曾荣无暇关心,大步向电梯走去。
就在他电梯门开的一瞬间,拐角处大声传来一声“曾哥!”
是阿纲。
曾荣没上电梯,往回走了几步,看到踉跄地扶着墙尽力快步走向自己的阿纲,他捂着自己肚子,脸上有些汗,边走嘴巴上也没停,“曾哥......曾哥......去......去......”
曾荣快步走到阿纲面前,“好了,你再喊下去手术白做了,你想到了什么?”
阿纲大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去......去澧......澧西区......铂金......铂金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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