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回来,盛宁载着疲惫的自己漫无目的乱晃,不知不觉在山以寒家门口停下车。
望着暗黑矗立的别墅,却莫名有一丝安稳。
他在山家门口,拨通了山以寒的电话。
对方没有接听。
盛宁按下门铃,等待开门的过程突然想起——
上一次来这里按门铃,是何其的开心快乐。
无人应门。
盛宁暗暗叹息,抬脚在四周转了一圈——
只有一楼卫生间还亮着灯。
当盛宁打开卫生间门的时候,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心疼还是该笑。
一楼卫生间地上,浴缸里到处横着竖着放着红酒啤酒瓶。
穿着吊带裙的山以寒将脑袋埋在马桶里。
“山以寒——”
盛宁心脏砰砰跳,慢慢抬起手上前检查,被一声冲天的呼噜声吓了一跳。
原来是喝醉睡着了。
“山以寒,在这里会感冒的——”
盛宁小心翼翼将山以寒的脑袋从马桶里移除来,轻轻拍拍她的脸提醒——
奈何对方睁开眼,看到盛宁,立刻挣扎尖叫拒绝。
这些天,山以寒过的很辛苦。
只要她打开电视,打开报纸,上面全部都是山家的笑话。
只要她打开手机软件瞬间的推送和信息,就像是站在即将雪崩的山下,不知道从哪片雪开始降落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逃也逃不脱,只剩下无能为力,不知所措。
她可以做的,就是回家关上门躲进厕所里不看不听不想一边喝一边吐一边睡。
彻底废掉自己。
盛宁站在原地顿了顿,将外套脱下扔在一边,慢慢卷起衬衣袖子。
随后弯下身拉着山以寒的胳膊将她抗在肩膀,一步一步走上楼梯,转身丢进楼上山以寒房内的浴缸。
“哇——”
山以寒整个人埋进充满冰水的浴缸内,呛了一大口水直接清醒过来,狼狈不堪勉强坐起来浑身颤抖,瞬间暴怒:“你干什么?!”
“你还想这样废下去多久?!”
盛宁既心疼又愤怒,拿着莲蓬头帮她冲刷身上的污垢——
“你不是讨厌我吗,不是生我的气吗?”
盛宁一边说着一边找洗发水抹在山以寒的脑袋上,两手撑着对方的脑袋:“等你清醒过来,我就在这里等你要打要骂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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