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
不清楚到底还是心软,他并不打算追究赵横什么,但也决议不再同他联系,最后只给他去了一条“回到以前好好生活,会好起来”
的短信,拉黑了赵横所有的联系方式。
对此,欧雪没什么意见,只是忘记了自己也拉黑赵横。
当日下午手机响个不停,欧雪没接,也拉黑了。
两人第二天开车去了一趟元亨利贞酒店,宫利贞一如既往坐在庭院里打麻将,一面是精致美艳的脸,一面是凹凸不平的疤痕,就像两人初见她一样。
宫元亨在前台办理入住、摆弄电脑,他身边是坐在轮椅上一动不动的宫楼。
宫楼穿着深色的长袖长裤,身上不合时宜地盖着薄毯子,还是戴了毛线帽。
前台的小姑娘对于老板的父亲突然中风并且也坐在前台里表示惋惜而不自在,明显没有往日活泼。
四个人站在三个角落,仿佛从来不认识彼此,没有交谈,没有对视。
一直等回到车上,欧雪才说:“真奇怪,对吧?”
不清楚点了点头。
第三天,两人还是去了酒店。
宫利贞没在庭院里打麻将,卢娜娜似乎已经习惯了老得有点恐怖的宫楼,把他的轮椅从桌前挪到了靠墙。
宫元亨依旧办理入住、摆弄电脑,两人偶尔交流,似乎宫楼只是个特殊的摆件。
欧雪和不清楚仍然没有上前,两人在大堂的沙发上坐了会儿,起身离开时,发现宫楼那双浑浊与犀利并存的眼睛像是在望着两人。
但他兀自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动作。
第四天上午,韩仕英和霍雀如约而至。
欧雪想象中两人这次应该穿着警服一类的正式工作装,结果还是她们便服。
四人开两辆车到了酒店门口,隔着玻璃门,宫元亨、宫利贞和前台的卢娜娜都不在,只有宫楼一个人被毛线帽挡住眼睛,坐在柜台后面的角落。
不知为何,所有人忽然生出了种不详的预感。
两个警察跑得最快,韩仕英掀开宫楼的帽子,发现他歪斜的嘴上浮着一种奇怪的表情,浑身上下更是散发着日化产品的工业香气。
欧雪和不清楚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霍雀捏着毛线帽道:“人跑了。
前台呢,我要调监控。”
“什么?”
欧雪满头雾水,他看不清楚,不清楚也看他。
霍雀绕出前台要去找人来,韩仕英面带微笑,从桌上抓起一支笔塞进宫楼手里,两手抓着本子笑眯眯地说:“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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