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天看三人回来,上前问道:“可查出什么没有?”
杨沉和周宁海看向刘昱,夏长天目光转向刘昱,刘昱说道:“宗主,稍等片刻,”
说完刘昱却来到执念床前,问执念:“老夫有几句话想问你。”
执念睁开眼睛,看一独臂老者站在跟前,记得此老者正是当初自己在圣药堂曾有一面之缘的圣药堂主刘昱,赶紧从床上起身说道:“弟子拜见刘堂主。”
“老夫问你,你身上迷情药粉从何处来?”
“迷情药粉?”
执念一愣,想了一下,说道:“是不小心被风吹到身上。”
“什么风?”
刘昱对执念一口道出迷情药粉四字,并不奇怪。
执念犹豫了良久才缓缓说道:“当是苏师兄和房师兄拿一小布包,说是有好东西给我看,张严师兄不放心也跟了过来,当时苏师兄说这是迷情药粉,说是跟我兄弟二人当初误闯迷雾森林受伤一事相关、、、”
。
执念却没有把苏方和房彭勃原话全部讲出来,特别是关于霍青。
刘昱闻听执念说起几个月前他与二傻受伤一事,脸上闪过一抺奇怪表情,除了站在跟前的执念,其他人都没现刘昱表情突然变化,执念不动声色,只是对当初受伤一事更加恳定,事情没那么简单。
杨沉听完执念所说,眉头深锁,问道:”
你的意思是说当初是有人故意用此药粉陷害你兄弟二人?”
“不错,”
执念异常冷静,思绪飞转,接着说道:“他们陷害我也许有特别原因。”
“无论什么原因,同门相残,法不容情!”
周宁海厉声说道。
“是因为弟子身份!”
执念话一出口,众人皆静,就连周宁海也无话可说。
执念所说乃是事实,他是整个秦国上下妇孺皆知的判国贼之子,人人得而诛之也不为过,风火宗有同辈弟子想要除去执念兄弟二人,怕也不在少数,只是不知有多少人敢动手而已。
这解释看似合情合理,众北堂弟子议论纷纷:“苏方和房彭勃太不光明正大,一切祸根皆乃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
刘昱目光一扫众北堂弟子,冷冷地说道:“休得胡乱猜测,尔等回去。”
众弟子正在议论,刘昱一句话下来,众人只得悻悻离去。
夏长天、周宁海、杨沉与刘昱对视一眼,很是默契,四人移步堂内,再行议论。
杨沉转身目送众弟子全部离开,才开口问道:“刘堂主,请讲。”
刘昱单手捋须,说道:“苏房二人并不知道迷情药粉香味会引来黑磷铁线蛇,否则他就会把自己身上粘染药粉全部除去,这说明二人背后有人操纵,二人至死可能都没明白被人利用,用这类手法对付两名刚入门弟子,决不是一般人能想得出来,此事可大可小,不知周堂主可明白老夫言下之意。”
周宁海身为执法堂堂主,当然明白刘昱话中含义,此事看似新一辈弟子闹剧而导致血腥伤亡,但可能有宗门内老一辈中人参与,如若公然调查此事,必然闹得新一辈弟子人心慌慌。
夏长天看着周宁海,语气沉重,“周堂主,暗中调查,此事由你亲查,不可张扬。”
“遵命!”
周宁海很是恭敬。
张严闭目运功疗伤,执念与刘昱对话内言一字一句听在耳中,心中却一直疑惑:执念为何要隐瞒当初事情真相?
尹博厚由于中毒太深,还未醒来,执念见张严仍然闭目疗伤,打个招呼,借口去看二弟,离开医疗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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