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市最大的酒店,天眷酒店前厅。 “这天眷姓霍,不过几年,已经和叶家齐名。” 刚进来的几人对视一眼,再次打量天眷处处辉煌的建筑时便带了羡艳。 有一人突然开口:“有起有落,现在还有几人记得玉?” 登时谈话就转变成了对无常沉浮的感慨。 “玉家当年也是大家族,想不到没落得这么快。” “如果说前几年还在挣扎着,玉家当时的集团总裁和他夫人车祸身亡以后,就彻底不行了。” 已然直接从b市除名。 如今与霍叶两家差距甚远却被相提并论的玉家,已经当了很久茶余饭后的谈资,毕竟令人唏嘘。 “我记得他们还有两个孩子吧,那日子可真不好过。” “没遗产吗?” “你是真不了解。” 玉瑾刚回国,时差还没调过来,此刻坐在前厅一脸困倦地撑着半边脸,下方支撑的小截细白手腕,皮骨皆美。 他这张脸在这,鼻子最挺翘的尖上有一颗美人痣,玫瑰色的唇均匀而轻地呼吸。 精美绝伦的五官直接将银边小巧的袖扣衬得黯然失色。 玉瑾半阖着睁不开的眼,纤长的羽睫不断抖动,落下一片阴影。 那些讨论他听得清楚,然不为所动。 倒是坐在边上陪玉瑾等人的白霖,整个不自在。 不等那几人走远就开始替玉瑾鸣不平:“你说他们还配做亲戚吗,竟然将你家的房不声不响出租给外人,还是等你回国发现之后才说要给你赔礼道歉。” “真可以,还房的事一点不提,现在约你过来了,自己还迟到!” 玉瑾闻言睁开眼,和乌黑的头发不同,瞳孔颜色是浅色的蓝,像澄清的海。 白霖心里不是滋味,想到自己匆忙赶过去,玉瑾站在马路牙子边,低着头看不清情绪,身边还牵着妹妹。 他当时心下一紧,以为他在哭。 最后却发现玉瑾只是和现在一样犯困。 玉瑾看了眼时间,他开口后声线偏低冷,并不如长相亲切。 “敢见我就好。” 妹妹玉宁被玉瑾在白霖家...